刺猬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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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4/8 10:5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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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邻居家的狗又叫了,我翻了个身,缩进丈夫怀里,他亦搂紧我,轻叹了一句:“这条狗除了白天安静一会儿,其他时间都在狂叫,太烦了。”

丈夫是个律师,平日带着眼睛,斯斯文文的,他从来不会对旁人提什么要求,只是在不喜欢的事情上反复感叹,比如我们刚结婚的时候,我经常忘记收拾厨房,他盯着满地的水渍,轻轻蹙眉:“老婆,这厨房里的污水看着真让人心烦。”

一天说个三四五遍,后来我很自觉地去拖地,他才满意的笑了。我喜欢看他笑,他笑起来尤其好看。

现在丈夫讨厌狗,一连好几个晚上,他都这样说了。

第二天我烤好蔓越莓饼干,给邻居送了几块,提到狗叫的时候,邻居冷笑了一下:“这条狗跟了我近十年,也没几个月可活了,就不能忍忍吗?”

说着把饼干又退回来,“砰”得关上了门,“抱歉”两个字没说完,善意的笑僵在脸上,我捏着少女心的包装盒,在邻居家门口站了半天。

父母给我取名容忍,意在教导我遇见什么事要尽量忍耐,有时候很多没必要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。结了婚要容忍丈夫,听丈夫的话,他优秀帅气,为人和善,和我结婚是我的福分。

好吧,容忍,这并不是什么坏事,对吗?

那天下午,我带着饼干去了学校,上课的时候随手给第一排一个短发女生,她叫阿格,性格尖锐,像一个行走的刺猬姑娘,这一盒饼干让她受宠若惊。

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,我提前备好了伞,刚推开办公室的门,就看到阿格拿着那盒饼干,一脸坚定的望着我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,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我好?你想让我做你在班里的奸细?”

果然是个刺猬姑娘啊。

我揉了揉她的头发,岔开了话题:“你没带伞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
她犹豫了一下,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不回家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没有人等我回家,那不是我的家。”

“那你要跟我回去吗?家里有炖好的排骨汤。”

十几岁的少女伪装成刺猬只是罕少感受温暖关怀罢了,她挣扎犹豫了一下,假装看破一切真相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回家不安全,想让我送你回去?”

“你真聪明啊,这都被你猜到了。”

我真心的笑了,撑开伞,拉着她的手进入伞下,穿破了雨幕。

这件事之后,我与阿格的关系逐渐亲近起来,她经常去我家玩,偶尔周六日会在家里过夜,也知道邻居家的狗经常整夜整夜的叫,每日狗叫的时候,我总要从房间里出来,拿一杯温水,问阿格要不要喝水。

“老师你怎么还没睡?”她的眼睛在暗夜中闪闪发光,玻璃珠一样,那是独属于不谙世事的少年的眼睛。

“狗叫的人心烦,我睡不着。”我将水杯递给她,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
“没和狗的主人沟通吗?”

“邻居说,除非狗死了,否则啊,我就得一直忍着。”

说着我又咳嗽了两声,无力地摆摆手,示意自己回去睡了。

“哦~”阿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乖巧地冲我笑了笑:“老师赶紧回去睡吧,说不定明天就解决了呢。”

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,沾染了夜间的凉气,丈夫稍稍推开我些距离,许是察觉那一刻我身体僵硬了一瞬,他又揽我入怀,吻了吻我的额头:“你这个学生真是惹人烦,她在这儿,我都不好与你亲近。”
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我笑了一下,轻声回答道。

2

那是一个很晴朗的天,云朵被割裂成毫无规则的形状飘散着,难得一个休闲日,我和丈夫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,《忠犬八公的故事》,刚看到有人对那只守望在车站门口的狗说:“别等了,他不会再回来了。”邻居家里突然传来一声嚎哭,我抓紧了丈夫的手臂,滚烫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,声音哽咽:“太感人了啊,我都想养一只狗了。”

“这只是电影。”他拭去我的眼泪,吻了吻我的唇瓣,随即他舔了一下嘴唇,无意道:“你的唇怎么这么凉?嘴唇都起干皮了。”

我心里有些发慌:我的嘴唇一直都是这样,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,除非,他吻到了更有温度更柔软的嘴唇。

他刚才的吻我感受不到丝毫爱意,他在敷衍我,他只是试图让我明白,他还爱我。我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荒唐可笑,只是一个吻而已,我劝慰自己说。

邻居家的狗死后,警察到过我们家一次,但那两天是双休,我们没出过门,也不知道邻居带着狗去了哪里散步,更别说跟随其后投喂有*的食物了。也许是哪个小孩子的恶作剧吧,最后我开玩笑说。

在那之后,阿格也到过我们家几次,也许是丈夫的厌恶眼神太过明显,她不再去我们家里了,只是,事情的发展,似乎像失控的列车,无法预测了。

阿格开始跟着我,用跟着也许不太合适,应该用跟踪。吃饭时总是保持一米距离跟在我身后,偶尔走到前面引起我的注意,我和某个学生说话次数太多的话,她会写信警告那个学生离我远点,她在班里说,她是和我关系最亲近的学生。

这都是课代表告诉我的。

这些还不算过分,过分的是,阿格将我当成了时刻需要她保护的娇弱玫瑰,她在我下班之后,不上课也要把我送到校门口,周六日放假,总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,直到我坐上公交,车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,她轻巧地跳上车,看到我看她,轻轻一笑,像一只狡黠的狐狸。

丈夫为此烦心不已,他那天用几乎严肃的语气跟我说:“我不想在我们家附近看见她了,她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烦人?你不烦吗?”

我也烦。

可是怎么办呢?我在同事和学生面前一向和善,从来不说什么重话,我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,是友好相处的同事,也是平易近人的教师,那些“你很烦,别再跟着我了,回你自己家里去吧”等类似伤人的话,我可说不出来。

我为此愁心不已,一日课代表送作业的时候,看到我唉声叹气,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,我竟然感动的哭了出来。

“她总是跟着我,让我对他人的脚步声都开始感到恐惧,我和她沟通,她却完全不听。”

课代表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,近些日子总是收到我从家里带来的饼干糖果,对我喜欢的紧,她将一颗话梅塞进嘴里,嘴巴鼓鼓的像一只小松鼠:“老师你放心好了,我们班没有人喜欢她的,她以后不会再跟着你了。”

秋天的早晨总是格外的凉,早读时间是六点开始,天际刚刚有几分透亮,学生们都在晨读,教室门突然猛地被推开,阿格头发湿漉漉的走进来,发丝间还有尚未坠落的水珠,她走到讲台上,我皱着眉正要问怎么回事,她突然死死地盯着我,那个眼神冰冷无情,漆黑的瞳孔一丝光芒也无,她的嘴巴发出咯咯的声音,最后扯出一个诡异的笑来。

她说:“老师,我可真喜欢你啊。”

那个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,只是听说阿格的室友将洗袜子的隔夜水泼了她一身,理由是她每天化着夸张又丑陋的妆容真叫人恶心,而那些化妆品是我给她的,是我们关系亲密的凭证。

“老师怎么可能喜欢你?”

“她都快烦死你了,整天跟踪老师,你要不要脸?”

恶*的话语,无意的推搡,偶尔的嘲讽,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这个刺猬姑娘。

阿格被所有人孤立了,尽管,之前也没有谁愿意与她做朋友。

“你在写什么呢?”我伏在桌子上给学生写信的时候,丈夫突然出现在我身后,他的下巴放在我头顶,稍微有些重量,这个姿势并不舒服。

我没有挪动半分,只是举起信纸让他瞧:“这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嘛,写给一些学习好的学生,鼓励他们好好学习之类。”

说着我还念了两句:“生活之于苦难是寻常之事,我想坚定之心却是不可摧毁的……”还没念完,丈夫就深感无趣的起身了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好好写呀容老师,争取博得每一位学生的喜欢。”

3

我的丈夫不爱我了,这是我近日来认识到的事实。

为什么呢?明明我已经什么事情都尽量在满足他了,他还不满意什么呢?

我思来想去,也许他不满意的,是我这个人。是我日渐丰腴的身材,微笑时眼角浮现的细纹,还是思想逐渐平庸,不再与他谈论生活中的琐事?

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的丈夫开始对我说,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。我工作的时候不要进来书房,会打扰我的思路。你做饭能不能不要放大蒜,味道很重。

以前他很喜欢工作的时候我进来给他按按肩膀,倒一杯热茶,至于大蒜,他是最爱吃的,吃火锅的时候要放两大勺才肯罢休。

不是我丈夫变了,而是有人不喜欢。

我的状态日渐消沉,谁都能看出来,我每天*不守舍,盯着手机,生怕错过丈夫的每一条消息,就连上课,听到信息提示都会打开手机,学生对我很不满,我知道。

可是怎么办呢?

那天在办公室,因为连日的冷暴力,我实在无法忍受,伏在办公桌上大哭,哭到双眼红肿,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,我侧头,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,我不知道她是谁,像是问她,也像是问自己:“是不是我死了,痛苦才会结束。”

冷暴力,厌烦,偶尔的言语攻击,分房,夜不归宿。

如果这些都可以接受的话,那么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冬天里的一场雪。

那是很偶然的一天,静谧无声的大雪飘了一日,我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来接我,他说自己很忙,让我不要烦他。

哦,现在连我也成了令他心烦的其中之一,那我,也要消失在他眼前吗?

我正想的出神,连头顶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伞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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