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
本人,作者*健华曾用名*小苟。上小学选班长时候经常被同学写票写成*小狗,唱票的同学,每念到我的名字就格外大声,还冲着我不可名状地笑着。于是乎,他每念一次*小狗就引来同学们的哄堂大笑。要命的是每次我票数还总是最多。所以课堂上总是有节奏地此起彼伏地响起让我哭笑不得的笑声.....
现在回想起来,我坚信,他们当时之所以选我做班长,绝对不是因为我成绩好或者长得阳光帅气。肯定是同学们为了每年在固定的时间可以毫无顾忌、如此高密度地取笑我一场。等我当上班长,就报复性把同学们管得死死的,哪个违反上课纪律或者自习纪律我都会认认真真地记录在案,定期不定期跟班主任汇报。所以他们都恨死我,老师喜欢死我。就这样,在一种可笑奇妙的循环中,我当了好些年的班长。
说起来跟狗狗的关系,要从我父母开始说起。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,父母生了五个女儿才有了我这个宝贝儿子,有多欢喜和高兴自不必说。妈妈为了好养育我长大,给我取了个很贱很贱的乳名——狗狗得。以至于一直叫到上学的年纪,要正式用名字了,干脆就取名叫*小狗。还算爸爸有点文化,知道这个狗字用在学校怕同学笑话,很文艺地把狗改成了苟且偷生的苟。意思是希望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着。
上学的第一年在村小,也就是在村里祠堂里办的简陋的小学。老师是代课老师,对孩子们也基本是放任不管的。所以,与其说是上学,不如说是把孩子们集中在一起玩耍而已。
我是其中最顽皮的一个了。没事还经常跟村里人家养的狗狗玩。所谓狗都嫌弃的年纪,那种自由自在的成长经历,只有农村长大的孩子才懂。直到有一次村里来了一条脏兮兮的小野狗,黑白相间的毛色,看得我分外惊喜,跑过去就像跟村里的狗狗一样玩耍,拿一根棍子,一会儿刺刺人家的头,一会儿拨弄人家的尾巴.....反正最后是把人家狗狗(此狗狗非彼狗狗哈)惹毛了,追着我咬了一口就跑了。因为那时还穿着开裆裤,个子也不高,小鸡鸡不幸被咬了几个牙印。(惭愧,人生耻辱啊,此处还是省略一万字吧。)我就记得被老爸抱着去县城打了狂犬疫苗,晚上还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狗肉让我吃了,说是吃了狗肉就百分百没事了。
有了这次血的教训之后,我基本不怎么再敢跟狗狗玩了,加上随着读书的地方离家越来越远,跟狗狗们玩耍的机会就更少了。后来到了城里读书,就更加难有机会跟狗狗相处了,那时的城里,人们的口粮都成问题,哪里能像现在的人们一样还有闲情逸致和粮食来养狗狗。
再次跟狗有了关系,(丫的,别误会,我跟狗狗能有啥关系?)是我这个属鸡的找了个属狗的媳妇。从媳妇的身上,慢慢发现了狗狗太多的优秀品德,忠诚、善良,吃苦,不张扬,最多也就是被我这铁公鸡惹毛了,人家大声叫上几句就跑开了。(完了,写到这里我感觉我这是要作死的节奏,今晚回家铁定没有饭吃了。读者看官们会怎么理解我不知道,但我晓得老婆要是看到肯定对我不依不饶了。)
言归正传,我们这对鸡犬不宁的欢喜冤家很快就有了个可爱的宝宝。在宝宝的成长过程中,我神奇地发现遗传这个东西是多么地不可思议。女儿也是看到狗狗就是命一样。有一次,在公园里捡到了一条纯白色的小狗狗,煞是可爱。女儿把她带回家,那是她最乖巧的一段时间,再也不缠着大人跟她玩了,天天就是照顾它,跟它玩,给它洗澡,俨然一个小大人的样子。可惜的是,一个月后的某一天,当女儿带着她的小宝贝坐公交车去外婆家的时候,竟然不小心把小狗狗遗留在公交车上。当时哭的那个伤心啊,做父亲的我远在南昌,电话里竟然跟我哭诉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把她哄住。我答应她以后再给她买一条来养这才勉强把电话挂了。
女儿很快就进了幼儿园,五岁的时候我们全家去北京旅游。期间她看到一个纯白色的狗狗玩具,毛茸茸的,跟她小时候捡到的那只小狗几乎一样。我们给她买了,开心了几天,天天抱着不离身,结果在逛王府井的时候又被她弄丢了,好一阵才把她哄好。
高中毕业后的那阵,也就是在家等高考结果那阵子,丫头又来了一股子养狗狗的冲动。结果,被我们两口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了。到现在,我也不晓得我可怜的女儿什么时候可以拥有自己养的小狗狗。
应该说,我们这一家子,都跟狗狗有着不解之缘,我叫*小狗,因为小名的关心,那时少林寺电影火的不行,里面有条被觉远师父女儿养的狗叫阿*,知道现在,初中高中同学很多还在叫我阿*,看到一个长得漂亮点的女同学就扭头跟我说:阿*,追!你还别说,这一追,追来个老婆又是属狗的,有着狗狗身上都有的良好品德,女儿更是看到狗狗就是命。思来想去,不写一写狗狗这个东西实在是于心不忍。往后的大量篇幅,我将用拟人的手法,站在狗眼看人低的角度,来说说我们这个奇妙的人类大世界。
谨以此文作为后续系列拙文的开始吧。鉴于时间的碎片化,我尽力时断时续地保持更新。以一条小狗狗的视角,来说点值得思考的现象和问题。看官们完全可以把我就当成这条狗狗。反正,在妈妈去世这么多年的岁月里,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亲切地叫着我的乳名“狗狗得“了。从这角度看,也算作是对妈妈的一份思念和寄托吧。
*健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