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采访任务来到一所疗养院。
采访一切顺利,直至我离开时,院长带我进了一间小屋。
我看到屋内床上,躺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,正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身后的院长说:大记者,过个愉快的夜晚……
1
房门上锁,我的气血正在翻涌。
床上躺着一个女孩,二十出头的样子,身上穿着JK制服,裙摆刻意剪短了,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。
如果这间屋子,并不是位于远离市区的疗养院——我肯定会以为,她是某个以火辣身材为卖点的网红。
我是一名纸媒记者,专程来做民生版新闻采访。但是采访结束后,疗养院的院长非要留我过夜。
一开始我很难理解,我又不是没有住处,为什么要住在这里。
院长摇摇头,他说让我留下,是为了带我去看疗养院里的宝贝。
我觉得他在开玩笑,疗养院能有什么宝贝?
这里只有行将就木的病人,站在走廊里甚至要捂住鼻子,到处都是老人身上的酸臭味。
后来,院长把我拽进这个房间,在暧昧的香水气味中,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女孩。
我不是流氓,但是我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心动的女孩。
她长得很像一位知名度很高的演员,身材却比那个人更加火辣,而且衣着大胆。
也就是几秒钟,我感觉自己脸红得发烫。
我问院长:“你说的宝贝,是个活人?”
“没错,今晚她就是你的宝贝。”
院长留下了这句话,走出房间,还在外面上了锁。
2
“我……我叫小鹿。”
女孩眼神惊恐,不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刻意表演出来的。
我感觉她的神情有些奇怪,为了不吓到她,故作轻松地问:“刚才院长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我没太明白。”
嘴上这么说,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,仅存的理智告诉我,就算真的要越界,至少也要先说清楚。只要是你情我愿的事,就不算犯法。
“我叫小鹿。”女孩重复了一遍,身体向后缩,蜷起腿,用双臂抱住,这个动作撩起了她的裙子。
我强迫自己不要向下瞄,而是盯紧小鹿的脸。
她的神色很不自然,难道她受了什么刺激?
我扫视整个屋子,想找到什么信息,帮助我搞清自己的处境。
一张床、一个桌子,便是屋内的全部配置。
我想桌子里可能有点什么线索,走过去拉开抽屉,里面有安全套、成人玩具、丝袜……
再明显不过了,这个女孩在卖春——男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总是很准。
“你在疗养院里做这种生意?”
“我叫小鹿。”她的回答依旧没变。
“你多大了?”我问。
这句她似乎听懂了,点点头说:“二十。”
我又试了几个问题,她的回答全部都是“我是小鹿”。
我现在已经足够确信,这名叫做小鹿的漂亮女孩,患有严重的智力障碍。
即便如此,小鹿的诱惑力依旧没有降低半分,我却突然感到恶心,因为她不可能是自愿做皮肉生意的。
眼前的一切,只有一种可能:疗养院利用了小鹿的病情,逼她出卖肉体。
既然如此,我必须报警。
并不是我多有正义感,如果小鹿是思维正常的女性,我无法保证自己不动歪心思。
但是出于记者的本能,我嗅到了大新闻的气息,如果我能报道这出新闻,事业必定大有起色。
在女人和前途面前,我选择了前途。
3
我掏出手机,看到屏幕的一瞬间,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我忘了一件事,这家私立疗养院距离市区太远,而且建在山里,根本没有信号。
不过,在白天采访的时候,我连上了院内的无限网络,没办法直接报警,只有先通过